Monthly Archives: October 2006

心悦诚服

从半山望下去,灯光繁盛,气氛蒸腾。近处有蝉鸣,不远处有犬吠。月光洒落在石阶上面,衬出树影重重。我一个人下山,于黑暗之中感受到无限生机。 不远处的楼丛中,有多少幸福或者悲伤的人,被墙阻隔着,互不打搅,我也感受不到他们的幸福或者悲伤,让我得以脱离他们层层叠叠的情绪,保全自己。 路上行人如织,面目不清的擦肩而过,马路对面有闲聚在一起的人们,不知道他们从何处来,又往何处去,为什么在这里。周遭具是人造的事物,机器轰鸣,汽车穿梭,我只有能力感叹于这无比的繁复。 也许背后有那叫做命运的无形巨手在搬弄世人,驱策人们,引诱人们。或者也许只是千万年来时间的造化。若干内分泌物,已经可以造就这彻夜的繁华。 无论是神的意愿也好,时间的造化也好,我都尽力用简单而和顺的眼光来看待,一边在风中飘摇,一边满怀敬畏,心悦诚服。   十月十,猫卒,欲夜葬小梧桐,地坚不可挖,遂弃之荒野。是为记。当然,也是闲抒发一些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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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游戏 继续

In theory, there is no difference between theory and practice; In practice, there is.    Chuck Rei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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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狗

国庆节,我也会每天到单位楼下转转。过了游泳的季节,我也会在散步时,绕到游泳池去看看。走在像故乡的街道,心会慢慢安静下来。 日积月累,这种虚弱的感觉变成一种偏执,慢慢地,又幻化成一种缠绕的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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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的喧嚣

看代码,写代码到接近脑损伤,昏昏沉沉,充耳不闻,熟视无睹。   回到家,小强夫妇在厅里吵闹,谁又开始找女友,最近又到哪里吃饭。电视开着,放着化妆品的广告。   听到了生动的人声,我仿佛又回到了人间。   我称之为幸福的喧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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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质不同

Under capitalism, man exploits man. Under communism, it’s just the opposite.  – John Kenneth Galbraith 资本主义社会是人剥削人的社会,社会主义社会则正相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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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奶猪讲笑话

奶猪者,一砣记者也。不正经说话,也不说正经话。爱讲笑话。 辛苦了大半辈子,终于在北京郊区买套房子,收楼那天,我流着泪用颤抖的手掏出手机准备告诉家里人,突然收到一条新短信:河北移动欢迎你! 还有一砣以前的: 买手机所有营业员上前第一句话:你买手机,主要是用来听歌,还是用来拍照?买手机所有营业员还喜欢上前羞辱你:要1000个电话本来干嘛?你有那么多朋友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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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确定

Always and never are two words you should always remember never to use.  – Wendell Johnson   永远和决不是这样两个单词,你应该永远记得决不要使用它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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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叫耗子的猫

我听到那几声猫叫的时候正在单位附近散步,其实我当时没有听出那是猫的叫声,我还没有听过猫这么叫过,微弱而凄惨。我回头找,在一辆汽车底下,后轮旁边看到了一团灰影,一动不动,我还以为是猫尾巴被车轮压住了。我伸手去抓,它无力的挣扎了一下,然后就到了我的手心里面。 这是一只又瘦又小的猫,夜幕下看不清颜色,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,我疑心还不到一个月。它躺在我的手里,我能感觉出来它瘦骨嶙峋的。它一直轻声的叫,我就抚摸它的头,让它安静下来。发现摸了一手又黑又油。我没有办法把它丢下,我把它带回家照顾。 猫是纯白的,不过浑身脏兮兮,后背成灰色,手脚成了全黑。他的眼睑下面全都是眼屎,左眼睁不太开,两个眼睛颜色不一样,看来是生病了。 它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,姿势像一只兔子,长长的尾巴被油和灰腻住了,变得很细,拖在身子后面。我的室友回来看到它吓了一跳,我说不要害怕,不是老鼠。于是我们给它起名字就叫耗子。 我给它倒了一盒酸奶,它不吃,我想可能猫不喝酸奶,又向室友要了一盒牛奶,它也不吃。我只好上网查找,发现幼猫不能喝牛奶,不消化,只能喝奶粉,若幼猫还不会吃东西,就需要用注射器直接推到它的嘴里。当时我一心以为这是一只还没有断奶的幼猫。 我到哪里买注射器啊,我到药房,只发现了一种吹气用的橡胶球(也可以用来吹镜头上面的灰尘),我想这个也可以用。回到家冲了一小杯奶粉,滴了一滴到手背上,不烫。让猫躺在左手掌心,右手往猫嘴里慢慢滴。开始猫不配合,只好从牙缝里面往里挤,一次不敢挤太多,怕呛着,等猫吞下一口,喂一点。后来它开始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奶,张开口,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牙。 它吃了一点就不吃了,摇头晃脑的,我把它放到一个大的纸箱子里面,它安静的,一动不动,我又开始担心它来,怕它活不到明天。 是把它放回到外面,还是放在家里?我认定它在外面肯定活不了,我想,死也在家里面死吧。我便留下了它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第二天早晨我看到它的肚子轻微的起伏,还在呼吸的时候,满高兴。它还是昨晚的姿势,让我怀疑它是不是一晚没有动。白天在单位的时候上网查了一下如何养猫,如何治眼病。下班的路上买了两瓶眼药水。 猫虽然很脏,还是不敢洗,怕它着凉了以后挺不过来。我用棉签沾温水清理了它的头脸,然后滴了两滴眼药水,它似乎没有什么不适。 中午喂完了奶,放耗子在地上走了两步,发现它实际上挺大的,只是太瘦,总是蜷缩着,看起来小。晚上买了幼猫粮,看看它是否吃,还买了一把软毛刷,不能洗澡可以刷一刷。我甚至还买了一个瓷碗,我拎着东西在超市门口结账的时候,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些幻想,仿佛猫已经好了,可以自己吃东西,也喜欢四处走动。 室友说它吃了一点猫粮,我看了一下,只吃了一丁点,所以还是灌了一点奶粉。吃完东西,把它放在地上刷后背,刷出来好多灰尘,刷过的毛摸起来很柔软。 发现猫身上有虫子,抓了两个,还是有。 把猫猫的家搬到厨房了,纸箱子横躺着,这样猫若想出来散步,也方便。放了一个脸盆,里面铺了一些毛巾。本来是想把这当作猫的新家,不过猫还是会爬回纸箱子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猫猫的眼睛好了一点,没有那么多眼屎了。 昨天买的猫粮上面写着,要一点一点掺到猫猫原来的食物里面,猫才能适应新的食物,我想也许猫猫原来是吃米饭的。剩了一点午饭带回家,猫猫吃了两片肥肉,两片菜叶。还是太少了些,不过说明猫猫好点了不是。 发现猫猫在脸盆里面尿尿了,晚上就买了猫沙倒在脸盆里面。管同事借了电吹风,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给猫猫洗澡。 显然猫不喜欢洗澡,一个劲的挣扎,浑身湿的猫,更显得瘦,很难看,灰尘冲去,现出猫身上的虫子,一个一个黑点,看起来触目惊心的,我摘了一会儿,摘不干净。不敢久洗,猫猫仿佛要晕倒的样子,开始还叫,后来就无声无息的,也站不住了。 把它放在毛巾上面吹热风,一边用手捻开粘在一起的毛。吹了半个多小时才全干,猫猫背面全干净了,像个小雪球。 买了虱子跳蚤药,按那个售货员的话,滴在猫的脖子后面。过了一会儿突然惊觉点多了,售货员说要滴四分之一,我剩了四分之一,真是低级错误。跑到厨房,发现猫脖子上面的药早干了,还好似乎猫没有什么不适。 猫猫的脖子好细啊,仿佛一不小心,脑袋就会掉下来似的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也许是洗澡太消耗体力了,猫猫更加没有精神了,头靠在地上,喘粗气。也可能是跳蚤药有了负作用。猫眼睛不出眼屎了,猫猫还是没有恢复,难道是其它的地方生病了? 昨天也问了宠物医院的人,他也没有说出什么,可能是感冒,传染病,或者到了新环境心情抑郁? 看着猫猫头也抬不起来的样子真是愁人,还不好转的话,只好到医院看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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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定谔的猫

几乎每一本提到量子力学的科普读物都会提到“薛定谔的猫”,这是一个解释“测不准原理”的理想试验。所谓测不准原理大意是说,不能同时准确测量一个粒子的速度和质量,测准了速度,便会影响粒子的质量,反之亦然。测量作为一种干预,会对待测量的物体产生影响。 薛定谔的猫是这样一个试验,一只猫被关在一个盒子里面,与猫在一起的是一套可怕的放射性装置,有50%的机率,原子放射性装置会被触发,然后猫猫就死翘翘,当然还有50%的机率猫会安然无恙。盒子是不透明的,在打开之前,没有人知道猫是活着还是死了,测不准原理告诉我们若有人打开了盒子,去查看猫的安危,(非常奇怪的)他干预了整套试验装置,不管他看到的猫是死是活,都不是盖子被打开前一瞬的状态。在盖子被打开前,猫可能是活的,也可能是死的,即是活的,也是死的。 好了,薛定谔想出这个试验并不说明他有虐待动物的倾向,我写的这砣文字文字也不是关于量子力学的,为什么提到这个著名的试验,请再等一等。   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,因为我懒的缘故,只说大意吧。网上的事件给出关键词,若感兴趣各位可以自己Google一下。 keyword:南阳小姐url:http://tao.kaoart.info/blog-others/kunstao/2006/636/一个视频,据说是一个台湾人到南阳找小姐,用手机拍下的与小姐聊天的场景,“很多人愤怒了。” keyword:流氓外教,上海教授据称一个男外教开了个Blog,写的都是他与上海女人的风流韵事,说上海女人开放(用愤青的语气说是“容易上”)、性感什么的吧,语气可能是轻浮的,因为我没有实际看过。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据称是教授的人怒斥这个外国流氓。 keyword:雅阁女一个在自拍视频里面大谈如何喜欢日本车,又一边嘲笑中国人的中国(据说)女人。不用说,又会引起好多人的不满。 keyword:?内部网转天涯的一个帖子,说华为的一个年轻人自己感觉良好,吹嘘自己的能力和搞外国女朋友的事情,被称为“有能力,没素质”。 说说电视上的事情吧。外国人说相声,唱京剧的事情不新鲜了,一谈到为什么来中国,一定是倾心中国灿烂的文明。后来又有报道外国人到少林寺拜师学艺什么的。也许早些年外国人还金贵,上得台来还新奇,外国人怎么看都是好的,说得话也中听,但是现在不是当年了。 说了一通,内在稍微有一点联系,就是如何看待非我族类的问题。人跟狗一样有领地的概念,狗喜欢到处排泄,宣布所经之处都是自己的地盘。有的中国人不光有领地的概念,还把全中国妇女的归属和中国的荣辱都记挂在心上,自己的东西都是好的,不准外国人染指,若哪个不知自重的贱骨头主动投怀送抱,则真是要了这些自尊心强人的老命了;反过来,若睡睡了外国姑娘,则他还会有民族自豪感。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,在网上撒了尿就觉得是自己的地盘了?   最后还得圆一下薛定谔的猫不是。 很长时间以来,我对幼稚病人的态度,对道德者的态度,对挑衅者的态度,对渴求外国人肯定、心里没谱人的态度就不再变化了,这个态度就是不闻不问,就是who cares。我的不闻不问安静的躺在薛定谔的盒子中,外面的人并不知道,直到我打开盒子,告诉自己和别人,我不闻不问,却突然发现自己闻了也发表看法了,这还哪是不闻不问?我认定这就是测不准原理,这就是干预带来的偏差。 所以请忘记刚刚我说过的话,我要重新合上盖子,下楼去看月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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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秋

I havn’t felt like part of a family for a long time. — Desperate.Housewives.Season2.EP11 下午的时候妈妈打来电话,说刚从亲家那里回来。亲家指嫂子的父母。说到亲家的花生地去看过了,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些花生,一些玉米,还有面啊什么的。嫂子有个弟弟与我同样岁数,渔民,为人热情。捕了好些螃蟹、虾爬子、八脚鱼。蒸了一大锅,吃的时候还帮他们去壳。 打过电话看了一集Desperate Housewives,正好碰到这句,“我很久没有感觉像家中的成员了”。家庭,是有人关注、支持、欣赏的地方,是亲朋聚会的地方,是到节日有笑容的地方。 写在中秋前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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